(圖:Gramophone《留聲機》進行制作時的照片)
不經不覺已經畢業了一年。感覺上我應該是時間回顧一下這一年內發生的事和得到了什麼。
《一》
上年11月,那時我剛開始了dis-assemblage series,拆了一部縫紉機,用它的摩打去發聲音 (dis-assemblage series #1)。和去做表演。於是著手開做Series #2 – 卡式錄音機,當時只是有一個很初步的概念,覺得將一件被時代遺忘的電器和一個小提琴會幾合得來。
《二》
由上年年初Avaritia – silent Greed開始,到畢業作品Necropolis – City as Last Home去到2015年尾的Gramophone,一年內做了三個大型聲音雕塑/裝置,精神上花費過多(還有金錢上),開始有點疲倦… 所以應該是時候尋找另一種聲音雕塑的方向…
《三》
其實我做我的Artwork時,我發現到有時候件Artwork會和我說話,ak7 shou3 《握手》創作時,我用了一個月,每天在工作室內拆錄音機、研究擴音、寫程式、不停更換零件等等。這一個月我感覺得他和我握手… 事實上這件Work上每一粒螺絲、每一條傳動帶、甚至是整個小提琴,都是我們互相妥協後的成果。
這是我最享受的時候。
《四》
自畢業以後,不斷反問自己。
為什麼做Artwork要好似要有好多好多原因、理由?我們是在找藉口去做自己喜歡的事,還是真的需要背後有一座山般的理論去做Artwork?
在AVA裡學到的是「何謂藝術」,而且特別是在進行畢業作品時,要做大量Research。由古時如何安葬死者,到近代火化骨灰放回家中,甚至現在日本流行的「零」葬,都要找資料。(有時都覺得自己衰,用死亡去做Research topic…)
從現象學、甚至從哲學的角度去做藝術的理由,毫無疑問效果是會更強烈的。但是可不可以簡單一點?
《五》
我真係好討厭一些人對藝術持「欣賞」的態度。
即是什麼?我有說話要說,而且在展覽分享出來,你只是得「欣賞」?這樣是無意思的。我更想知道你「為什麼會欣賞」?
《六》
2016年的作品主要是用聲音去表達各種觸感的反應。
《七》
我無法稱自己是什麼類型的藝術家… 只要能夠表達到我自己的方法,什麼形式其實無所謂…
《八》
我一點也不Technical。(再重申)
《九》
從上海的展覽之後,我了解自己更加多。開始覺得有些Artwork其實潛意識不知不覺已經滲入自己的特質入去… 他們像是我一面鏡子…
《十》
究竟有展覽先還是有作品先?有展覽才做作品?還是有作品才擺展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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